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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宫仕女图

唐代作为封建社会最为辉煌的时代,也是仕女画的繁荣兴盛阶段。唐代仕女画以其端庄华丽,雍容典雅著称,其中最杰出的代表莫过于张萱的《虢国夫人游春图》、《捣练图》和周昉的《簪花仕女图》、《挥扇仕女图》以及晚唐的《宫乐图》。中国古代仕女众生像,“倾国倾城貌,多愁多病身”,《唐宫仕女图》系列展示着“回眸一笑百媚生”的唐代美女众生像。它们所表现的贵族妇女生活情调,成为唐代仕女画的主要艺术特征。

 

虢国夫人游春图

  《虢国夫人游春图》,纵51.8厘米,横148厘米,辽宁省博物馆。   此图描绘的是天宝十一年,再现唐玄宗的宠妃杨玉环的三姊虢国夫人及其眷从盛装出游,“道路为(之)耻骇”的典型环境。画面描写了一个在行进中的行列,人马疏密有度,以少胜多。全画共九人骑马,前三骑与后三骑是侍从、侍女和保姆,中间并行二骑为秦国夫人与虢国夫人。其中四人(包括女孩)穿襦裙、披帛,另外五人都穿男式圆领袍衫。虢国夫人在画面中部的左侧,她身穿淡青色窄袖上襦,肩搭白色披帛,下着描有金花的红裙,裙下露出绣鞋上面的红色绚履。秦国夫人居右上首,正面向虢国夫人诉说什么。   作品重人物内心刻划,通过劲细的线描和色调的敷设,浓艳而不失其秀雅,精工而不板滞。全画构图疏密有致,错落自然。人与马的动势舒缓从容,正应游春主题。画家不着背景,只以湿笔点出斑斑草色以突出人物,意境空潆清新。图中用线纤细,圆润秀劲,在劲力中透着妩媚。设色典雅富丽,具装饰意味,格调活泼明快。画面上洋溢着雍容、自信、乐观的盛唐风貌。   此图为宋摹本,原作已失,摹本犹存盛唐风貌。此图原作曾藏宣和内府,由画院高手摹装。在两宋时为史弥远、贾似道收藏,后经台州榷场流入金内府,金章宗完颜琼在卷前隔水题签,指为宋徽宗赵佶所摹。见《庚子销夏录》,《墨缘汇观》,《石渠宝笈续编》诸书著录。为流传有绪的唐宋名迹中稀有瑰宝之一。

 

《捣练图》

  《捣练图》纵51.8厘米,横140.8厘米,1860年“火烧圆明园”后被掠夺并流失海外,现藏美国波士顿博物馆。   《捣练图》是唐代画家张萱之作。此图描绘了唐代城市妇女在捣练、络线、熨平、缝制劳动操作时的情景。画中人物动作凝神自然、细节刻画生动,使人看出扯绢时用力的微微后退后仰,表现出作者的观察入微。其线条工细遒劲,设色富丽,其“丰肥体”的人物造型,表现出唐代仕女画的典型风格。   《捣练图》工笔重彩,亦系宋徽宗摹本,现藏美国波士顿美术博物馆。《捣练图》描绘了从捣练到熨练各种活动中的妇女们的情态,刻画了不同人物的仪容与性格。表现的是妇女捣练缝衣的场面,人物间的相互关系生动而自然。从事同一活动的人,由于身份、年龄、分工的不同,动作、表情各个不一,并且分别体现了人物的特点。人物形象逼真,刻画维肖,流畅,设色艳而不俗,反映出盛唐崇尚健康丰腴的审美情趣,代表了那个时代人物造型的典型时代风格。   执绢的妇女身躯稍向后仰,似在微微着力;熨练妇女认真专注的表情,端丽的仪容,恰如其分地表现了温厚从容的心情。在绢下好奇地窥视的女孩,以及畏热而回首的煽火女童,都生动引人。画家表现妇女捣练活动,不只是描绘捣练、络线、织修、熨烫等的活动过程,他既重视人物形象的塑造,而又注意刻画某些富有情趣的细节,使得所反映的内容,更具有生活气息。   现藏美国波士顿博物馆的《捣练图》卷是一幅工笔重设色画,表现贵族妇女捣练缝衣的工作场面。“练”是一种丝织品,刚刚织成时质地坚硬,必须经过沸煮、漂白,再用杵捣,才能变得柔软洁白。这幅长卷式的画画上共刻画了十二个人物形象,按劳动工序分成捣练、织线、熨烫三组场面。第一组描绘四个人以木杵捣练的情景;第二组画两人,一人坐在地毡上理线,一人坐于凳上缝纫,组成了织线的情景;第三组是几人熨烫的场景,还有一个年少的女孩,淘气地从布底下窜来窜去。。画家采用“散点透视法”进行构图,把整个捣练的劳动场面分三部分呈现在读者面前。同时,他不单纯图解劳动的程序步骤,而是注重对劳动场面中流露情绪的细小动作的描绘,似求得更好地展示出笔下人物的性格和心理活动。如捣练中的挽袖,缝衣时灵巧的理线,扯练时微微着力的后退,几个小孩的穿插,一女孩在煽火时以袖遮面及另一女孩出神地观看熨练等,使画面中的人物与场景真实生动,充满生活情趣。显然,这是画家熟悉生活、认真观察的结果,体现了唐代仕女画在写实方面取得的杰出成就。画家以细劲圆浑、刚柔相济的墨线勾勒出画中人物形象,辅以柔和鲜艳的重色,塑造的人物形象端庄丰腴,情态生动,完全符合张萱所画人物“丰颊肥体”’的特点在技法的运用上也与之相差无几,是我们了解和研究张萱、周昉仕女画及唐代仕女画成就的重要参考资料。

 

《簪花仕女图》

  簪花仕女图

  《簪花仕女图》,绢本、重彩,纵49厘米、横180厘米;辽宁省博物馆藏。用笔朴实,气韵古雅。画中描写几位衣着艳丽的贵族妇女春夏之交赏花游园的情景,向人们展示了这几位仕女在幽静而空旷的庭园中,以白鹤、蝴蝶取乐的闲适生活。“虽然她们逗犬、拈花、戏鹤、扑蝶,侍女持扇相从,看上去悠闲自得,但是透过外表神情,可以发现她们的精神生活却不无寂寞空虚之感。   《簪花仕女图》局部放大

  此图没有花园庭院的背景,只绘了5位仕女和一名侍者。她们那高髻簪花、晕淡眉目,露胸披纱、丰颐厚体的风貌,突出反映了中唐仕女形象的时代特征。几位仕女,乍看近似,实际各有特点,不但服装、体态,连眉目、表情也不相同。右起第一人身着朱色长裙,外披紫色纱罩衫,上搭朱膘色帔子。头插牡丹花一枝,侧身右倾,左手执拂尘引逗小狗。对面立着的贵妇披浅色纱衫,朱红色长裙上饰有紫绿色团花,上搭绘有流动云凤纹样的紫色帔子。她右手轻提纱衫裙领子,似有不胜闷热之感。第三位是手执团扇的侍女。相比之下,她衣着和发式不为突出,但神情安详而深沉,与其他嬉游者成鲜明对比。接下去是一髻插荷花、身披白格纱衫的贵族女子,右手拈红花一枝,正凝神观赏。第五位贵妇人似正从远处走来,她头戴海棠花,身着朱红披风,外套紫色纱衫,双手紧拽纱罩。头饰及衣着极为华丽,超出众人之上,神情似有傲视一切之感。最后一位贵妇,髻插芍药花,身披浅紫纱衫,束裙的宽带上饰有鸳鸯图案,白地帔子绘有彩色云鹤。她右手举着刚刚捉来的蝴蝶。于丰硕健美中,又显出窈窕婀娜之姿。画家还借小狗、鹤、花枝和蝴蝶,表现人物的不同嗜好和性格,卷首与卷尾中的仕女均作回首顾盼宠物的姿态,将通卷的人物活动收拢归一,成为一个完整的画卷。

 

《宫乐图》

  《宫乐图》纵48.7厘米,横69.5厘米;台北故宫博物院藏。   本图描写後宫嫔妃十人,围坐於一张巨型的方桌四周,有的品茗,也有的在行酒令。中央四人,则负责吹乐助兴。所持用的乐器,自右而左,分别为筚篥、琵琶、古筝与笙。旁立的二名侍女中,还有一人轻敲牙板,为她们打著节拍。从每个人脸上陶醉的表情来推想,席间的乐声理应十分优美,因为连蜷卧在桌底下的小狗,都未被惊扰到!

   这件作品并没有画家的款印,原本的签题标为「元人宫乐图」。仔细观察画中人物的发式,有的发髻梳向一侧,是为「坠马髻」,有的把发髻向两边梳开,在耳朵旁束成球形的「垂髻」,有的则头戴「花冠」,凡此,都符合唐代女性的装束。另外,绷竹席的长方案、腰子状的月牙几子、饮酒用的羽觞,还有琵琶横持,并以手持拨子的方式来弹奏等,亦在在与晚唐的时尚相侔。所以,现在画名已改定成「唐人宫乐图」    

 

幅中画后宫女眷十二人环案适坐,或品茗,或行酒令;中四人,并吹乐助兴,所持用的乐器,自右而左,分别为胡笳(又名筚篥)、琶琶、古筝与笙。侍立的二人中,复有一女击打拍板,以为节奏。 唐朝,以写仕女画而蔚成时代典型者,当推张萱(活跃于西元七一三~七四二)、周(日方)(活跃于西元七一三~八○四)二家,他们均长于观察宫苑女子的日常行止,传世画作,亦尽属丰腴艳冶的华贵形像。院藏周□「内人双陆」,其间发髻染晕与裙裾纹饰,已稍嫌板刻,或谓是出自宋人所摹;相形之下,「宫乐图」所见,反倒更切近于画史对张、周二氏的风格记述:「衣裳劲简,彩色柔丽。」(见《历代名画记》卷十)若引以为晚唐仕女绘画的忠实印证,应无过誉!

时序相隔千余载,《宫乐图》的绢底也呈现了多处破损,然画面的色泽却依旧十分亮丽,诸如妇女脸上的胭脂,身上所着的猩红衫裙、帔子等,由于先施用胡粉打底,再赋予厚涂,因此,颜料剥落的情形并不严重;至今,连衣裳上花纹的细腻变化,犹清晰可辨,充份印证了唐代工笔重彩一格的高度成就!